陈清香反握住他的手,眼神温柔的回答道:“既然他犯于人祸,就让人制定的法律去制裁他吧,你要相信法律总有公平。”
陈榷对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但他不知道自己姐姐其实也不想这么回答,如果可以,她更想用比刚才陈榷释放的咒术还要残忍一百倍的咒术去折磨那个男人。
但她不能,至少在自己弟弟面前不能,她不能用实际行动去告诉自己弟弟,如果你这样做,有人会觉得你不可控,会忌惮你,会伤害你。
最终是警察接到电话抓走了情绪激动的男人,运走了肚子完好无损只剩下勒痕的女孩儿尸体。
“姐,你吃个饭能不能专心一点。”陈榷伸出手在陈清香眼前挥动几次。
陈清香回过神来:“啊,对不起对不起,吃饭吃饭。”
“刚刚想什么呢?”陈榷从碗里抬眼看她。
“没什么。”陈清香对上自己弟弟的眼神,好像在里面看见了对待亲人独有的那份温柔,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我只是觉得我家小九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男孩子。”
“你老亚撒西了。”
“?”
只有陈清香知道,那个禽兽最后死在了监狱里。
他在夜晚突然自焚,火焰自外而内的燃烧,烧毁他的头发与汗毛,烧毁他的表皮与脂肪,再烧灼他的内脏。
他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最后硬是被活活烧死。
直到第二天被发现,已经只剩一团焦炭,但奇怪的是,法医从焦炭里扫出一颗只有表面烤焦了的漆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