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是,觉得身体实在太差了些便跟着五叔学些一鳞半爪。”李景隆也道。“本也叫了朱铁柱那厮,可那厮自从来了这庄子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明明是来求个原谅的结果谱儿摆的比谁都大。好像谁都欠了他的似的!”
说道朱守谦朱肃也觉得有些气愤,那天邓愈在的时候这厮还知道不情不愿的道了句歉,现在邓愈不在了这厮干脆就直接摆烂了。一直摆着副死人脸也不知摆给谁看,平日里关在自己房间谁也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庄子疗养的是他呢!
“铁柱这娃子……文正去早了这娃子没人教,竟变成了这副孤拐的模样。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李文忠深深皱起了眉头。他与朱文正也有亲,论起来朱守谦也是他的晚辈。他自然有管教之权。
“保儿哥,我以为军伍操练是最能磨掉一个人的臭毛病。军中便如火炉,甭管是什么破铜烂铁,在这火炉里总能给他炼成块钢来!”朱肃抱着恶趣味开始煽风点火,必须给那个别扭的朱守谦一点苦头吃。
“唔……”李文忠若有所思。李景隆与朱守谦一向看不对眼,此时跳出来道:“爹,孩儿认为五叔说的很对!五叔的操练之法有完全版,就用那法子操练朱守谦!”
“哦?”李文忠被这话引来了兴致。转头问朱肃道:“肃哥儿,你有操练之法?”
“也就是强身健体罢了。比之寻常操练士卒之法应该没什么特别。”朱肃点点头。能记得起来的后世操练之法,他早就整理成册,现在自己每天做的训练,就是这些的简化版。将册子拿给李文忠,原以为不过是锻炼士兵体力的法子李文忠这样的名将又岂会不知,谁知李文忠越看眼神里的惊讶就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