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姚广孝低宣佛号,无喜无悲。
“狗儿,记得回庄子之后,给我抹我自己做出的那些伤药。还有,要用开水煮过的纱布给我裹伤。”朱肃转头吩咐道。而后眼一闭,心一狠,调转剑尖噗呲一声,剑尖没入肩头数寸。
“嘶!”
没想到居然这么疼的朱肃顿时向后倒去。
“殿下?”
“殿下!”
“殿下!”
距离最近的狗儿和狄猛大惊之下立刻接住了朱肃,李荣也是吓的面色惨白:
“殿下,您为何自残啊!”
“什么自残,这是朱暹那厮刺的!”朱肃呵斥道。却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好不容易缓和了些,便看向姚广孝:“和尚,这伤势够了吧。”
“阿弥陀佛,殿下真大智大勇。”姚广孝双手合十赞道。
“只是却无需如此,贫僧的意思是,只需我等形状狼狈一些,殿下再割破衣裳,抹上一些鲜血,好在回城时假作受伤……”
“靠!”朱肃气的一挺身坐了起来,却又牵动肩头伤势再度倒了下去:“你特马”
“那你个贼秃不早说!”
“……贫僧见殿下作恍然状,以为殿下已然明悟……”姚广孝脸上难得出现一抹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