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堂知道他在卞嘉豪面前,提这个要求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白,白费口舌。而且他也知道一旦上了省委组织部的名单,要想更改,除非自己放弃目前这个位置,否则那就是痴人说梦。
放弃吗?,他肯定是不甘心放弃,如果不放弃,那就得听从组织安排去异地交流,但是关于异地交流的例子,他听说过不少,而且他还知道,干部在异地交流的过程中,想要取得一定的成绩和被提拔,那简直是凤毛麟角,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凭借这次交流的机会,就得到上级领导的重视与提拔。
严福堂现在很是后悔,他想与其这次被交流到人生地不熟的外地工作,还不如当初调到省内其他地区,或者是省厅工作的好,这样起码是在他熟悉的环境中工作。
严福堂心烦意乱地从口袋中,掏出香烟,他这会忘记了递一支香烟给卞嘉豪,而是自顾自地抽出一支,放在他嘴里叼着,然后双手握着打火机,凑近嘴角的香烟,接连打了几次火后,这才把香烟点着。
卞嘉豪也没催促严福堂,他知道严福堂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推己及人,换作是他被交流,恐怕这会的表现也不比严福堂强到哪里去,毕竟交流出去后,后面是个什么情况,谁都难以预料。
但是他不能这么对严福堂说,异地交流嘛!,那总是要人去的,再说现在不把严福堂这个矛盾制造者推出去,今后势必会养虎为患,会给富阳带来更大的麻烦,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卞嘉豪等严福堂的嘴上的香烟快抽完时,他面带微笑地问严福堂,“福堂同志,你也考虑了这么半天,说说吧!,有要求就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