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殿下您说的,令狐德棻那是招惹到了微臣,自然不能想让,年纪大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可仲远公、卫国公不仅对微臣从未苛责,反而处处维护,微臣若是再跟他们不敬,岂不是成了疯狗?”
“你难道不是疯狗?逮谁咬谁。”
“殿下这话微臣不爱听,就算您是大唐亲王、皇亲贵胄,那可不能污人清白!”
“呵呵,你还有清白?”
……
两人这边说着话儿,斗着嘴,一旁的杜荷却闷不吭声,一个劲儿的喝酒。
因为这两说的什么“境界”,“层次”之类,他根本不懂,更别说什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了。
两人的谈论的层次早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范畴……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低人一等,智商有些不够用,很是打击信心,有些自卑。
更令他郁闷的是,为何房俊就能够与魏王这般谈天说地,聊着一些看似高深莫测的话题而毫不露怯,还能时不时的得到魏王的肯定赞扬?
没道理啊。
你说魏王比他杜荷高一个层次也就罢了,毕竟这位乃是皇子当中最博学广闻的一个,连李二陛下都宠爱非常,认为这是李唐皇室的“千里驹”,可房俊凭什么就能有这等学识?
他斜眼睨着房俊,心里想不明白。
想当年他与房俊那可是一道花天酒地吃喝玩乐的“难兄难弟”,一样的不求上进,一样的耽于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