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柜台上随意擦拭着酒杯的酒馆老板微微一愣,随后不知是笑是哭的揉了揉眼,叹了口气。
常年驻扎在这里的酒馆的打工者,几个穿着暴露,只披了一层纱衣的妓女,正懒洋洋的坐在酒桶上。
当中的一名金发女郎,扭着她的水蛇腰,风情万种地往牧游这里走来。
“小弟弟,要喝点什么啊?”
金发女郎的声音很妩媚,边说着边将手搭向牧游的肩膀,身体作势要靠过来,双眼迷离,故作无意地瞄向牧游腰间装钱的锦囊。
牧游抽了抽鼻子,金发女身上散发出刺鼻的劣质香水味道让他感到一些不舒服,但还是从锦囊里为数不多的几枚铜板中掏出两个递给金发女。
“两个烧酒,一铜板一个的那种。”
“不需要点别的吗?”
金发女把嘴凑到牧游的耳边说道,对只有两杯烧酒的需求并不满意。
而同时,本就没两件衣服的金发女由于她弯腰的缘故,胸前的风景更是一览无余。
“先这样吧。”
牧游随便敷衍了过去。
“就这样吗?我技术很好的。”
从牧游手里拿铜板的时候金发女还是不甘心地挠了挠牧游的掌心。
在金发女想方设法要从牧游身上多赚上几枚铜板的时候,牧游在为更多的钱苦恼着。
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帝国规定的魔法学院招生时间。
而魔法学院的报名学费放在这间酒馆,至少能买得上一万杯他刚刚要的那种烧酒。
一个金币。
况且日后学习魔法处处都需要花销,什么魔法道具的价码更是昂贵无比,如果没个可靠的收入来源,那在魔法一途就算不寸步难行,也是渐行渐远。
很快,金发女把牧游要的两瓶烧酒拎了回来,摆在桌上,然后坐在了牧游旁边的座位,将一只胳膊勾住了牧游的脖子,把脸凑了上来,与牧游的侧脸仅有一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