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升听到那人喝了一口酒,他也喝了一口。
“那还有什么原因?”
“老兄,你想想要只是躲避那人,去哪里不能躲,何必要千辛万苦到南京府?老督台为官这么多年,现在当朝的同门门生个个一样也官品不低吧。到了南京,只怕不想走门子都不行”。
“说的在理,说的在理。喝酒,喝酒,干了”。
有几句话也正好敲到戴升的痒痒经上面,戴升的酒也醒了一半。
南京府,那个叫末央的外邦人此刻一定也是在去南京的路上了吧。戴升这样想。
其实,戴升到金坛县和翁家庄转了几天得到的消息,就有了这样的判断,翁家小姐不可能独自一人去南京,那个末央一定也不肯放心她一个人在南京。
戴升猛地把酒杯放在桌上,大叫一声:“伙计结账”。不知道是站的猛还是喝的多,戴升是一阵晕眩。
“客官,小心”,伙计赶紧过来扶住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