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所有人。

既然如此，又何必修行？又何必参军？

“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牧云的眼神开始清澈，回应他的是原力汩汩作响，如同大江大浪。

……

“牧云，再有三天，就到北安府了！准备好了么？”蛮小蛮话音才落，又有小股的难民从侧面向军队奔来。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难民不是逃荒，更像是逃命。

惴惴不安的看着涌来的难民，牧云没有回复蛮小蛮，反而说道：“海哥，事不简单，我们去看一看？”

“怎么说？”

“以往有难民，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现在这波难民，更像是疲于奔命。你吃不饱的时候，会浪费体力跑路么？”

“嗯，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给千户大人打声招呼，我们去看下！”蛮小蛮开始卸下身上的负重，“砰”的一声扔在马车上。

千斤的重量把车轴压的吱吱作响。

“马上到北安了，千户大人有那工夫？”牧云瞥了一眼蛮小蛮，转身下马，一个闪身消失在树丛里，蛮小蛮紧随其后。

拉住几个难民，可明显他们被吓破了胆，嘴里喊着“鬼、鬼”，话都说不全，更别说有用的信息。

牧云和蛮小蛮只能逆着难民潮行进。

不一刻，二人发现了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