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断裂处开始急速地复生,马文不乐意去看那副掉理智的场景,自己身体的状态几乎和第二科的人所描述的往生者们一模一样,那种疯狂而扭曲的成长,仿佛要把全人类的尸骨当做养料。他忽然哆嗦了一下,不是因为那像是被电焊枪上千度高温所灼烧的伤口,而是他突然开始担心自己亲娘的身份
往生者和以铲除雾人,巫师,邪教徒为名的英豪求求你们当年不要那么狗血。
崭新出厂的手掌与手臂建立起了微弱的联系,马文已经可以感知到它的存在,只需要再一点点时间,就能恢复如初,现在手掌和整个手臂的口径完全不同,违和到就像是灭霸打响指的手掌突然变成了小黄人
然而最完美的投掷时机却不会等人,他们现如今距离峡谷出口已经不足百米,因为这次意外他们失去了引爆雪崩的最佳时机,剩下的着百米距离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马文深吸了一口气。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松缓,他的感知被数百倍的放大,嘶吼的雪风此刻温顺得如涨落的潮汐,每一次起伏都能被马文轻易捕捉。风渐渐小了,它即将达到最低潮风力最小的时候。
奥克兰扭动着腰,借助腰力尽可能把爆裂弩矢丢到最合适的位置,一个对于马文和他都合适的位置。
他出手了。
那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角度和时机,因为峡谷上方突出部分的遮掩,这里的飘落的雪最少,风力也刚刚达到低谷,马匹的速度不快不慢,到达出口还有一段距离。
任何一个稍加训练的弓箭手都能在如此完美的条件下命中,更何况还是各项成绩全满分的马文?奥克兰心里笃定,退一万步说,就算此时马文手断了都能击中。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