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开枪的时机比奥克兰预想的晚了一些,但没关系,现在仍旧是风力最小的时刻
奥克兰猛然跃起,蹬地时用的力气足够把马匹的脊背崩断,事实上的确如此,从马镫那一处开始,整个佩尔什马被拦腰分为两截。不过这种丧心病狂般的举动并没有引起战马的任何不满,死人不会不满,死马也一样。
在刚才那一个瞬间里,奥克兰察觉到了战马澎湃有力的心脏戛然而止,毫无征兆。其实他也应该预料到了,只不过他也在幻想马能多支撑久一点。
这匹马在进入峡谷之前早就在死亡边缘来回蹦跳,一开始靠着奥克兰提供的禁药让它强撑到进入峡谷,可代价却是它的生命力被疯狂压榨,就像是行将熄灭的柴薪被浇上一股猛火油,非人的外力令马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反应,强行提速让它的肌肉逐渐溶解。
更别提马文那波莫名其妙的鼓舞,压根就是把死人重新从棺材板里抬出来继续当苦力。奥克兰当时也没想清楚为何快要死的马又苟延残喘了那么久。
可现在,终究是挺不下去了。
奥克兰弹射起步到空中自然也没忘了马文,百来斤的重物被他轻描淡写地夹在腋下,力道之大让马文觉得自己被台钳咬上了。直到这时,传奇强者审判长才察觉到马文身上的异常之处。
他怎么还没死?
他后背上快有数十道触目惊心的爪痕,那种恐怕的力量既然可以轻而易举撕开审判局的特制内甲,自然也能易如反掌地掏出马文的内脏,而此刻看上去,他根本就完好无损。
难道自己的马术真有那么好?精准控制让雾人拼了老命也只能划开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