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姗回头望了一眼背后的城墙,问道:“姐姐,这县城城墙那么矮,还管用吗?”
翟明夷点点头,说道:“矮是矮,但足以抵挡敌军了。”
“可若是来了几名高手,这城门守卫岂不是形同虚设?”
“这城外空旷,无所依仗,没有多少高手能跃上城墙,我们师父师伯不能,我们也不能。”
“那平时呢?五名县卒能守住城门吗?”
“这县城里有一纵县卒,再加上二十名捕卒,便有一百五十余人,假如他们战阵娴熟,那他们完全能够阻挡四名绝顶高手。”
“假如我们被他们攻击,那怎么办?”
“那我们便趁他们立足未稳,拿他们来练练骑射骑剑。”
这县城绝对算不上繁华,其南北向的主干道宽约两丈,此时,街道上尚无一名行人,有数十名商贩挑着各自的货物陆续进城,街边唯一一家青楼仍然灯火通明,数家酒楼客栈仍然大门紧闭,只有一家客栈刚刚开启。
赵衡等四人牵着马,走进那家开启的客栈,吩咐小二喂马,又亲自检查了草料和水后,便为各人点了一碗葱花细面,而这草料与面的价格倒是让赵衡乍舌,这每一匹马的草料不过十斤,却要一百文钱,这葱花面里只有一斤细面与少许肉末,却要六十文,相比之下,在长安南城,同样的葱花面才要价三十文。
赵衡将客栈掌柜喊来,问道:“掌柜的,为何那草料与面那么贵?”
那掌柜脸色微变,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安北县城以北多匪,他们多在夜间劫掠,但在白日却无影无踪,而这安北县又是从北边进长安城的必经之地,各地客商便纷纷选择在安北县住宿,这客流多了,价格自然就贵。”
“这县城不是有不少兵力吗?也不曾出城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