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过,这三年来,县令曾亲自带兵到北边剿过多次,却每次都是无果而终,又担心匪徒潜入为非作歹,便只好早早关闭城门。”
“那您可知,这安北县什么时候关闭城门?我和内子是第一次到这长安北郊游玩,总不能因进不了城而白白丢了性命。”
“每日都提前半个时辰,以前是酉时二刻,现在是酉时整。”
“城外的土匪真的是那么凶悍?”
“可不是,这三年来,陆陆续续有十余拨人被害,也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就连前任判官携妻儿进长安城述职时也被灭了全家。公子,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您最好还是别去北边,这性命攸关的大事,不可儿戏。”
“是这理。”
赵衡翟明夷察觉到马厩有异动,便与岳姗、裘芳一起压低声响,走到马厩前,只见有两个蟊贼刚解开白虎白象的缰绳,竭尽全力拖拽,试图将两匹宝马偷出客栈,但那两匹宝马却扬起马头,极力抗争。
赵衡捡起两块小石,以右拨剑的姿势接连抛出,分别击中那两个蟊贼的右肩,而那蟊贼吃痛,纷纷松开手中的缰绳,转头望见赵衡等四人后,又纷纷面带恐惧,立即跪地求饶。
赵衡抽出青竹剑,指着那两蟊贼,冷笑一声,问道:“谁让你们来偷马的?”
其中一名蟊贼极力回避赵衡的眼神,支支吾吾地说道:“无人。”
赵衡大怒,以青竹剑刺向那蟊贼右臂,力度却相当巧妙,只伤皮肉不伤筋骨,质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那蟊贼表情扭曲,哀嚎不止,用左手抚摸着右臂,断断续续地说道:“郑家,高家。”
赵衡指向另一蟊贼,问道:“你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