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引劝说道:“兄弟,那是为何?留在这吃香喝辣岂不是更好?没准我们还能建功立业。”
高仁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安东离长安太近,终究不是长居之所。”
程引不再挽留,只是拱手说道:“兄弟珍重。”
……
安北县东城,东门旁的一栋楼房内,有一人被连续不断的马蹄声惊醒,尔后他便立即惊慌失措,给了身侧一人两耳光,喊道:“快起来,县内有异动,赶紧报告卫侯。”
对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不解地问道:“他不是刚纳妾吗?怎么突然调兵?”
“我哪知道?你快点,若是耽误卫侯的大事,你我都得死。”
那人正准备磨墨时,有一中年男子的嗓音声如洪钟,道:“只怕你们没有那机会了。”
两人纷纷抬起头,只见那人仰卧在房梁之上,他左手握着一个葫芦,右手揭开盖子,先闻了闻,又喝上了一小口,发出轻轻而绵长的啊声,显得相当惬意,正是老陈头。
那两人抽出长剑,指向房梁,怒道:“你是何人?”
老陈头笑呵呵道:“要你们性命的人。”
老陈头将酒壶重新固定在身侧,双手往后一推,翻身后以右脚一蹬横梁,落在那二人对面后,左脚再一蹬地面,伸出右手两指作剑,直刺那二人。
老陈头见那二人将长剑向前刺出,只在两柄剑上各敲了一次,将两剑弹开,尔后两指旋即弯曲作钩,身躯向左微旋,直刺左侧那人的心脏,继而身躯右旋,以掌作剑拨向右侧那人的脖颈,便了结二人的性命。
老陈头在房间内搜索一番后,手握一沓银票,又拾起两柄长剑,自言自语道:“这钱也多,这剑也不错,果然是卫侯的人。”
老陈头提起一笼的信鸽,咽了咽口水,笑嘻嘻说道:“不知这几百两的下酒肉到底是何味道?”
……
安东县西门,寅时三刻,看守城门的士卒被那轰鸣的马蹄声惊醒后,顿时神色慌张,便立即派人前去通知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