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县县令魏种接到报告后,同样惊惧异常,便立即派人前去通知县衙各级官员、县卒都尉、与各家家主。
各人到齐后,魏种面有忧色,立即说道:“西门的士卒报告说,有一股约七百骑兵越过西门,直接奔向西南方向,随即又有三十余辆马车疾驰而过,我猜一定是那私生子,也肯定奔着程引那股匪寇而去。我们该如何是好?”
有一人脸色煞白,怒骂道:“高仁程引两人真是混账!竟然敢仗着卫侯的支持逼迫我们与他们捆绑,这下好了,被人一锅端了。”
魏种劝慰道:“如今正是生死成为之际,并不是埋怨的时候,都说说看,该如何处理?”
有人建议道:“不如我们带兵与程引一起夹击那股骑兵,然后在逃往终南山?”
那县卒都尉李昊摇摇头,神情消沉,说道:“不妥,就算是县卒也需要半个时辰才能集结完毕,又需要奔跑两个时辰才能与程引回合,到时候那私生子已经能腾出手来解决我们。”
那人心有不甘,问道:“我们不能骑马?”
李昊依旧眉头紧锁,说道:“也不妥,安东县并不富裕,只有八十余匹分散在县城各处,光集中起来便花费不少时间,又大多都是劣马,还不如步行。”
魏种叹息一声,说道:“那我们便只有逃难这一条路了。”
此时,有人提出异议,说道:“如若那群匪寇能全身而退,那又该如何?”
魏种无奈,说道:“你们愿意逃便逃,愿意留便留,你们自行决定,但如论如何,我都不会留,更不会去拼命。”
有人心怀叵测,冷笑一声,问道:“我们能不能赌一把?”
魏种回应道:“如何赌?”
那人面容冷峻,说道:“在大小东山之中还有几股土匪,多的上百,少的几十,我们可以派人引诱他们围攻那私生子,但是,无论他们是胜是败,我们都得逃命。”
魏种大喜,说道:“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