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问,就是房子多了,买字画老贵,想自己动手。”
“不是有先生他们墨宝?”
“那些是挂正堂大堂的。”看了看自己画的寥寥几笔,周半夏蹙眉,“我画的还登不了大雅之堂。”
“谦虚了,你也就不擅长油画。”
“不是谦虚。”唉,到底生疏了,亏自己还觉得画绣样顺手,歇了两三年不动手也不成问题。
“你这是要画那个,岁寒三友?”
“对。”
“你这是要画松树?”
“退步了。”
“哪呀,才画几笔。”
“呵。”
得,来脾气了,不能再问了,问就遭嫌弃了。顾文轩立即禁声,迅速退到周半夏身后接着围观。
别说,还真退步了,远远不如大前年画那一幅岁寒三友的时候,画笔用得那个顺溜的。
怪事。
之前画那幅绣样的时候不是也有松树?是了,原先那一幅岁寒三友在哪儿?顾文轩开始努力回想。
汗!
巧的,巧他爹遇到巧他娘——巧上加巧了。
放在二楼那个储藏室,连同其它真迹字画一起消失了,早知道不放那里面了,随便放哪儿都行啊。
回神再看了看周半夏此时正入神画着,好像找回了感觉的样子,越来越顺手了,顾文轩不由暗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