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她一个老娘们?还别说早年的,我的娘啊,不得了,你老儿子好像听到我爹清白差点不保了。www.
见他爹说着说着,越来越小声还沉思上,顾文轩差不多也明白他爹开始认真分析起是谁在背后想出来的主意。
顾扬文?
他那个大伯就是十足的第二个老爷子,怨天尤人又爱面子,无人挑唆就是心里酸死了也要努力维持个人样。
不像顾大郎这个窝里横,身上还有一半田家二代血脉的贪婪与蠢毒,活像阴沟里的老鼠。
时刻盯着别人,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想动手又怕死,让这种人拿把刀动真格的又不敢,也就出出馊主意。
真要想算计他,这次和当初上吊那场算计并没有什么不同,一个敢想,一个敢干,没有什么主次之分,只不过工具人换了。
把老爷子换成了四郎。
这不就是他们那对父子俩人一贯以来的伎俩,顾文轩无意打断他爹思路,更不想瞎说大实话。
那场上吊算计于他爹而言,是彻彻底底的亲情背叛,更是有愧于儿,谁都可以提起,他不能。
不知不觉中,落日余晖褪尽了最后一抹酡红,没有点上驱蚊的艾草,蚊子更多了,成群成群的飞舞。
用从他爹手上抢到的一把蒲扇给他爹和他自己驱赶着蚊虫的时候,顾文轩就突然听到顾二柱给出了答案。
“是大郎!不是爹觉得自己兄弟好,能让你大伯连四郎媳妇嫁妆都算计上不怕四郎岳母上门闹腾,也就大郎都劝动你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