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郎,上个休沐日就没回来,差不多个把月都没回来了,估计没少打听哪里有挨着那边的小铺子。
远了,你大伯盯不住,细水长流才是好法子,像借咱们家银子一样,一下子借走四十两不要谁不怕他。
是他想出来的主意,你大伯也是个偏心眼的,为长子不要其他儿子了,也不看他有没有你爷爷好命。”
顾文轩懂他爹话意,老爷子还有他爹孝顺,轮到他大伯还有谁会像他爹一样气死都要让着老子。
“照你看,跟爹说实话,凭大郎如今的底子,他要是下狠心读书,再读个一两年能不能中秀才?”
顾文轩还真的非常认真的想了想,“再读个一两年,也就是下一回的院试了,爹,比登天还难啊。”
还好。
那孩子长歪了,连印子钱都敢掺和一把,真要考上还不知会闯出多大的祸事。
“不是我小看他,他要三年之内能先过府试成童生已经很不错了。院试,你看长平叔考了几回才中秀才。”
你老子我能不知有多难考,说你长平叔干啥,你大伯不就是卡在院试上过不了。
“要照我看的话,说老实话,别读了。读了这么多书了,连最简单的经帖题都有错,还读啥书?
脑子跟塞了草一样,还有脸跟老爷子叨叨他夫子不会教学生,就背书能做出的题也怪得了人家?”
“做不出题,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超纲了?”顾二柱想起顾扬文说的话,“你大伯不是说大郎运气不好,手上没有那本书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