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一旁的刘氏和周墨兰已经开始商量起娇客到来住哪儿,这里已经没有他和常青什么事情。
顾二柱给常青使了个眼色,两人先出了这边庄子上房的东屋,他的老儿子终于出现,连亲家也没溜了。
虽然因杀猪宰羊,上房这边无外人,有也是自己丫鬟婆子守着,但出了上房东屋已经不适合唠些“家事”。
顾二柱也不急着一时找老儿子解谜,意味深长的瞅了眼老儿子,应亲家邀请先一道去瞅瞅杀猪宰羊。
到了此时,年猪是宰杀了只剩下一头。
出于担心顾家大姑父过于劳累,也是不想耽误他家肉铺生意,羊那边请的便是马家养殖庄子的熟手。
两处地方,你干你的,他干他的,看似距离有一两百米,多的是人来来回回跑动,热闹着了。
之前几个七八岁大的小孩儿,不知真假,说是村学午食有肉,趁午后上课之前瞅瞅有啥可以搭把手。
此时倒是听话的都不见了,但更小的小孩儿跌跌撞撞地跑着的,要不被父母抱着的就知道叫顾文轩了。
尤其是姓周的小小孩,叫得一个甜的,不分是否过五服,一个个嚷嚷着不是姐夫就是姑父,连三姐夫三姑父都不叫了。
周四顺就见他三姑爷乐得很,要不是他时不时的开口打断,他三姑爷一准能乐得送出一头猪。
这糟心的孩子越来越像三丫,小两口就没有一个手紧的,赚多少银两才能三五年攒个三万两白银!
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