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爹心里,儿女里我自幼起就是他最出色的孩子,是让他足矣为傲的孩子,以前没法子,身不由己。
如今他觉得他自己再无能,还有叔父给我撑腰,哪容忍我矮谁一头,让我在夫家直不起腰杆子。”
小样儿,你个缺爱的孩子,瞧把你得意的!
顾文轩又是替她高兴,又是心酸,他这么好的一个丈夫,还是代替不了父亲的角色啊。
“这三个铺子嘛,我们干我们的,先过户到我爹名下,他还想回头过户到我们孩子名下也得看过不过得了。
只要在我爹名下,房契交给我不还是他的,倒是你爹娘那儿,没必要隐瞒,就说花的是我进门之前藏的私房钱好了。
原本这笔私房钱就是打算留给大江小河娶媳妇的时候买田买铺子,如今我手头不缺这千把两银子索性花出去了。”
“行!”动脑的事情还是他来的好,顾文轩摇头而笑,“我就说是先生给大江小河置办的铺子,多简单。”
这个理由?
也行。
叔父婶娘之前不是没有想给大江小河置办铺子,只不过被她和爹以他们两个如今心性还未稳给推辞了。
之后叔父和婶娘给他们两个小的见面礼单单玉佩就价值不菲,说叔父给他们两个小的买的铺子,说的过去。
抛开此事不提,临睡之前周半夏带顾文轩去看了后院两百平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