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了,单单插在地里的所有小旗子正面已经用圆珠笔写的密密麻麻,看日期是每晚观察登记。
辛苦了,他的傻媳妇儿。
他也是傻的,怎么就忘了提醒媳妇儿三天登记一次,本不想让她劳累才实验,反而活更多了。
“没闪到腰?”
“我还有腰吗?”周半夏两手摸了一圈自己腰围,幽怨地瞅着他,“你这不是见了和尚骂贼秃。”
顾文轩哈哈大笑,还是媳妇在身边有意思,“吃的喝的呢,果蔬榨汁有喝吧,大便好不好拉?”
你真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的主!周半夏顺着他的力道转身回前面之余,歪头横了他一眼,“正常得很。”
“撒谎了,上回问你会不会尿频尿急,你就说正常得很。辛苦了,媳妇儿,十月怀胎不容易啊。”
“还好吧,总比小时候没完没了的背着弟弟妹妹强多了,比我预想中要好很多,但愿这是个儿子。”
“嗤,重男轻女。”
“哪有,是这世道女子不易。”周半夏迟疑了一下,“大哥和董大夫虽然没有在我前面提起他们把脉把的是男是女,但我看他们神情,好像是闺女,不然大嫂询问是不是闺女的时候,他们会摇头的是吧?”
前面说的女子不易还有道理,说着说着又疑神疑鬼上了,顾文轩摸了摸她后脑勺,“想多了。
我之前就再三和大哥提过,不管把脉正确率有多高,不管谁问,是男是女都别说,悬念留在最后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