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我听大嫂说董大夫两口子刚来的时候,他儿子还来过两趟,想他们回去,他们就是不走。
也就大哥他师娘后来没了,董大夫回去一趟再回来,就是正式收大哥为徒以后,他儿子来了都让他儿子不要再来。
这里头应该不单不是个爱管事的脾气,还有其它什么家族家庭内部纠纷,不然当初他们两口子应该不至于大老远跑这儿来定居。”
顾文轩闻言忍俊不禁抬头,“合着我媳妇儿还是女诸葛!董大夫这人,性情有些古怪,一般人伺候不了。
当时和大哥一样动心思想拜他为师的,咱们村里就有不少,他就很会折腾人,老拿根长针出来要扎人。
其实大哥刚开始想拜董大夫为师就是听说采草药赚钱,就是被扎针了,把他扎恼了,又发现扎了舒坦多了。
大哥这才真正动心思跟董大夫学医,加上大哥记性好,被扎哪个位置都能记住,董大夫才动心收他为徒。
不过董大夫这人虽然性情古怪,等收大哥为徒,他却真的待大哥很好,很为大哥考虑,也喜欢给大哥出气。
好比说咱们家那两位老爷子老太太,自从董大夫收了大哥为徒以后,他们就不敢轻易头疼身子骨不舒坦了。
用咱爹的话来说,自打董大夫这个半神仙来咱们村,村子里老人身子骨都健壮了,小孩儿也不肚子疼了!”
“哈哈……”有这么一个动不动扎针,还会当场来个直言不讳的董大夫在,他们二老哪敢再装病。
这就乐了?
“有一回老爷子躺在炕上起不来,说头疼又胸闷透不过气,他就被董大夫三根银针扎得从炕上跳起来。”
“银针还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