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筵疑惑的眨眨眼,连忙拒绝,“苏缈,我不要。”
“我不缺产业,我只是想坑他。”
虽然他刚开始确实是有点想要加入,他是这么想的,成为酒厂股东,好酒不就能随便喝了吗。
所以谭濯给的那些已经足够了,他怎么能还要苏缈的股份呢。
他要酒厂的股份又不是因为钱。
苏缈淡淡轻笑,“他的股份需要坑,我的不需要,我自愿给你。”
谭濯:“???”
你什么意思?
他什么时候不自愿了?
“我不能要。”肖泽筵拒绝。
坑谭濯他心安理得,苏缈却是不能。
苏缈揽过他的肩膀,把他脑袋往她这边带,“你坑走了他一半的股份,那我不就是最大的股东了。”
“我又不干活,分走这么多钱,谭濯能心甘情愿? ”苏缈一本正经,“把股份分你一半,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干活躺平了,你懂不。”
“不太懂。”肖泽筵摇头,“那我不就变成最大的股东了吗,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干活?”
苏缈“啧”了声,“你傻啊,你是最大股东,就可以让小股东干活了呀,狠狠的压榨他,往死里压榨。”
肖泽筵思绪因为酒精慢了半拍,转眸思考。
不等他想明白,苏缈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放开,“就这么决定了。”
下巴抬了抬,冲律师道,“搞合同。”
就这样,肖泽筵成为了酒厂的最大股东。
肖泽筵喝得是真有点多了,律师一走,他就拿着合同手舞足蹈。
剩下两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他,眼里都含着笑意。
谭濯宠溺的看着早已没多少理智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