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本王兵马不够,若是足够,那曲州已是我囊中之物。”
说话中,清风微起,带着几分凉意。
林青点点头:“话虽如此,但在本侯看来,一城一地的得失不重要,
你们草原人本来就少,剿灭一些可战之兵更加重要,
若是这一万军卒尽数被绞杀,一来能让乌孙部折损许多力量,
二来,也能让他们日后的行动变得畏首畏尾。”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层深意,那便是打击一番草原王庭的锐气,让他们的士气变得低迷。
试想,以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乾人居然出现在了大乾之外,并且击杀了乌孙部一万精锐!
这对草原王庭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每每想到这,林青的心情便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充满凝重。
几十年了,一直让草原王庭肆意游荡,这种信心不是一场战争就可以打垮的。
他靖安军行前人不敢为之事,也是要给那些崭露头角的武院弟子,九边精锐,做一个表率。
让他们知道,乾人亦可驰骋草原。
拓跋砚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在心里细细思量,传闻靖安军向来擅长利用士气破敌。
如今看来,确实不负盛名。
只是,五千击一万,能成吗?
拓跋砚将心底的疑问压下,转而听从林青的行军部署,这对日后的两军交战也多一份从容。
五千军卒在林青的命令下速度放缓,擂鼓动天的马蹄声也渐渐舒缓,变得富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