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寒爵桀骜不驯地扬起唇角,淡漠地看向白扬天,眸底迸发出不畏一切的暴戾。 “哟,白董心疼女儿?” “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的长辈!” 白扬天被欧寒爵的嘲讽的口吻弄得大为恼火。 不就是一个废物?整天待在家里啃老,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竟然还想教他做人? “长辈?我姓欧,可没有一个姓白的长辈!” 欧寒爵绝美的面容上,笑容愈发放肆,“想教育我?白董,你搞错对象了吧?你女儿处处跟我家溪宝作对,让人去闹事,想揍我家溪宝,吓唬我溪宝的时候,你们做父母怎么不好好教教她?” “你放肆!” 白扬天被欧寒爵气得连几十年的风度都险些维持不下去了,龇牙咧嘴地瞪着欧寒爵。 白扬天年轻的时候黑、白、两道通吃,脸颊上一道长长的伤疤,发怒起来,看起来更加恐怖。 可这些只能吓到别人,对欧寒爵来说,压根不屑一顾。 一秒记住<a href="https://" target="_bnk">https://</a>.. 他走到白扬天面前,挑衅地冷笑,“就凭你们白家,也敢挑衅我们欧家?白董,总统老丈人的位置坐久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了不起了?也不看看那是谁给你们的荣誉?!” 白扬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被欧寒爵戳中心中痛点,堵得哑口无言。 欧寒爵得意地冷嗤一声,推开白扬天往门外走去。 走之前,不忘提醒博警官,“博警官,公事公办,可不能被某些人钻了法律的空子。” 博警官一愣,惊出一身冷汗,“是,欧三少请放心,一定公事公办。” 欧三少这是在提醒他,不准白家保释。 在白家和欧家之间,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站队,更何况如今白家也是不占理的一方。 整齐六辆豪车,来去匆匆。 在刺目的阳光下,扬起一地尘土。 白扬天脸色难看的要命,想到欧寒爵嚣张的样子,额角上的青筋直跳。 传闻不是说,欧寒爵是一个好看不中用的废物吗? 可他刚才威风凛凛的样子,哪点像个废人? 反而,他在他的身上看到王者风范。 那是不容他人侵犯的,绝对的尊贵和霸气。 白扬天皱起眉头,面色凝重。 看来他之前太轻敌了,欧家之所以能碾压其他世家,百年不衰,是有原因的。 欧家的男人,皆是人中龙凤,卓尔不凡。 大儿子欧寒溟是总统,二儿子欧寒深掌控着这座城市的经济。 哪怕是传闻如欧寒爵,被说的如此不堪,也能有如此强悍的气场。 白羽宁见保释无望,拉着白夫人的手,受不了地痛哭起来。 “妈妈,我不要在这里,这里有老鼠,房间里好黑,你们带我一起走!” 白夫人心里怜惜女儿,请求地看向了白扬天。 “老公,我们把女儿带回去吧,女儿从小就没吃过苦,她在这里怎么活?” 白羽宁狂点头,“爸爸,你带我回去吧!求你了,我不要在这里!” 白扬天冷眼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没有丝毫安慰的意思,反而一肚子火气。 “废物,丢白家的脸!你好好在这里反省吧!” 如果他跟欧家盛家一样,有那么多的儿子就好了,偏偏他生这么多的女儿! 白羽宁愣住,不敢相信地看着白扬天,“爸爸,你要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你怎么这么狠心?” 白扬天警告道:“多跟你大姐学习学习,再做出让白家丢脸的事情,我白扬天没有你这个女儿!” 说完,不悦地朝着白夫人吼了一声,“还不走?都怪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白夫人害怕丈夫,虽然舍不得白羽宁吃苦,但也只能狠狠心,推开白羽宁的手,跟着白扬天离开。 “你好好照顾自己,妈妈会再给你想办法的。” 白羽宁被推开,全身冰冷,就连哭都忘了。 她被爸妈放弃了,他们丢下她不管她了。 “爸妈,你们真不管我了吗?我真的会坐牢的!你们回来!” 反应过来,她拔腿就追上去。 刚跑到门口,就被警察抓住。 “别闹了,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责任。” “啊啊啊啊!” 白羽宁跌坐在地上,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盛柠溪出事的时候,盛家父母、哥哥们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不问缘由就替她撑腰。 可是她的父母呢,担心牺牲到自己的利益,竟然对她不管不顾。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这一切都怪盛柠溪! 都是因为她,才让她受到这样的屈辱。 白羽宁狠狠地咬着牙根,眼中阴狠一片。 她发誓,从此以后,只要她没死,她就一定要将属于她的东西通通抢过去。 包括她的幸福,她的家庭,她的婚姻…… - 欧寒爵回到家的时候,盛柠溪还没有醒来。 他蹲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沉睡的模样,眼底的暴戾消散,只剩下满眼柔情。 “溪宝,我回来了。” 他轻轻地喊了一声。 盛柠溪睡得很沉,前段时间事情太多,压根就没能好好休息,这一觉睡得无比惬意。 白皙如玉的肌肤,白里泛红。 水润的唇微微张开,随着呼吸,轻轻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之中透着邀请。 欧寒爵眼神一暗,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受到蛊惑那般朝着红唇凑了过去。 可在距离她的唇一厘米,停了下来。 他皱起眉头,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随即嫌弃地皱起眉头。 白羽宁身上的香水味太浓,溪宝嗅觉敏感,她肯定会不高兴的。 欧寒爵起身,声音很轻地离开了房间。 在他离开之后不久,躺在床上的美人儿睫毛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由于刚睡醒,漂亮的眼睛还带着一丝迷茫的水雾,下意识看向身边的位置。 欧寒爵早已经不在房间,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盛柠溪巴掌大的小脸,迅速闪过一抹失落,就连心里也莫名变得空荡起来。 “阿爵?” 盛柠溪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没有听到回应,盛柠溪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男人华丽的嗓音,裹着惊喜传了过来。 “溪宝,你醒了。” 闻言,盛柠溪眼神一喜,抬头看向门口,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