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恰似身处战场,手握刀剑砍杀敌人无数后的那股酣畅淋漓,痛快得难以轻易言。
“爽,此酒入喉当真绝爽!”
凌真慨然道。
翁仲文饮了一整碗喉头酒后,洒了两杯酒到地下,以此举,来祭奠泉下埋骨多年的两位师弟,当年战死在了万寿山脉的周千剑与杜鹃山。
秋金看到这一幕,眉头微皱,便又面向酒碗,兀自仰头痛喝起来。
时过境迁,故人已去,除了以酒相祭外,切不可忘了为之复仇。
就在屋内三人喝得沉浸其中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叫嚷声。
用喊声便可听得出来,异常的来者不善,绝非什么讲礼数的宾客亲朋。
凌真本来心情特好。
蓦然看向了竹屋的大门,面色有异。
秋金则十分直接,蹙眉发问:“外头的那是什么人?怎的如此冒犯无礼?”
作为林中剑庐主饶老道士,目露恨意,咬着牙,极其不满的骂道:“果不其然,那群该死的混蛋今日又来了!”
“是谁来了?”秋金急切的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