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可以相信这个难看的黑色头套下是一张如同裹着番茄酱的腐烂牛油果般恶心的脸。

蝙蝠侠确定，他用这么多定语完全不是因为生气，只是纯纯的偏见罢了。

“说说吧，这位神秘人。”蝙蝠侠冷冷地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你。”

“哥谭这么多人你都认识？”卡尔一脸震惊，“那你知道拉尔斯·艾尔·古尔的女儿妮莎·艾尔·古尔的妹妹玛利亚·古尔·艾尔的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事先说明，我绝对有水字数的意思！”

“玛利亚没有孩子。”蝙蝠侠冷冷地说道：“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所以，你想知道些什么？”卡尔一脸戏谑：“知道我那被韦恩集团搞得支离破碎的悲惨人生，还是我在哥谭捡垃圾长大的悲惨经历，亦或是我喝醉酒后被人扒光了身体醒来自卫后被偶像抓进监狱里的煞笔故事？”

“这不是监狱，这是精神病院。”蝙蝠侠看着他，说道：“而且我估计你也没有那些所谓悲惨的人生。”

“蝙蝠侠，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令人讨厌吗？”卡尔很不爽的说道：“你估计？是韦恩集团是特么的大善人是假的，还是哥谭是座垃圾场是假的？还是我被莫名其妙抓进精神病院是假的？”

蝙蝠侠并没有任何变化，他只是说道：“你演的太刻意了，而且，你确实有病。”

“你不是哥谭人，这一点很容易看出来。”

“自己有病的人看别人也有病，哈？”卡尔回避了他的问题，反而说道：“我倒觉得你应该住院一段时间来看看自己有没有病，我说的对吧，小丑先生？”

“当然！”小丑的声音响起，让蝙蝠侠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小丑？”

“说实话，你选的医生有些太好了。”卡尔无奈的说道：“小丑先生对于精神病的了解确实无人能及，但是让他来治疗我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整个哥谭只有你配得上这种名医为你治疗啊。”

“喔哦！我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谢谢你的夸奖，但说实话，蝙蝠先生确实是我手里最重要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