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阮宁三言两语说服,平津侯死的时候,附近就出现在那块牌子,想必是跟凶手有关。
阮宁既然取走那块牌子,就说明她没那么清白。
萧澜唤来凌霄,吩咐道:“继续跟着,看看能顺藤摸瓜出什么线索,若有异常,格杀勿论。”
凌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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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捏着牌子回家,拿酒精将自己消了毒,然后迫不及待弄了瓶醋把牌子洗干净,等她费劲弄完后,看着金光闪闪的牌子,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是纯金的吧,得值多少银子啊,开店的启动资金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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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当凌霄看着阮宁鬼鬼祟祟的溜进当铺时,然后喜滋滋的抱着银票出来时,整个人在风中凌乱,跟了她这么久,委实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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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裴景去三法司找萧澜,开门见山道:“三皇子的死,锦衣卫结案了。”
萧澜抬眼看他,薄唇微启:“替死鬼?”
裴景扬眉:“那还用说。”
皇后费劲把萧澜调进京城,可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是太子脚下,处处受制,着实不好干。
气氛凝滞间,裴景转移话题问:“对了,阮宁怎么样了,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