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阮宁,萧澜都要气笑了,他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裴景纳闷:“她把令牌拿走了?难道真是细作?”
萧澜摇了摇头,语气不怎么好:“她把令牌拿到当铺换银票了。”
听到这句话,裴景愣了两秒,随后大笑起来。
“哈哈,她是真不知道这令牌的份量啊,怎么,都这样了,你还要怀疑?”
萧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如此蠢笨之徒,心思都写在脸上。”
这意思就是不怀疑了。
裴景感叹道:“我说你这性子,当真是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啊,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她。”
“对了,她捣鼓的那个店下个月开业,听说阵势弄得挺大,要我说,这阮姑娘也真是个妙人,满京城的贵女谁不是牟足劲儿学礼仪,给自己挣个好名声,挤破头想嫁个高门大户,谁跟她似的,这么能折腾。”
这点萧澜倒是高看她一眼:“毕竟也不是所有姑娘都想嫁人。”
裴景:“也是,差点儿忘了你妹妹,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
“话说,阮宁把新店搞的这么神秘,还怪心痒的,到时候一块去看看?”
萧澜满不在乎道:“没那闲工夫。”
裴景撇撇嘴:“行啊,你就抱着卷宗孤独终老吧,别等活个半百,连媳妇儿也娶不上。”
*
阮宁虽然答应萧澜帮他留心,可她又不是干侦查的,哪懂那些,而且,店铺要装修,人员要培训,她几乎忙的脚不沾地,也没空管。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眼瞅着天上人间开业在即,外部装修初见轮廓,新颖的装修风格让许多人慕名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