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等了一两分钟,他仍然并没有翻越战壕出来找我麻烦的意思,只是站在吉普车上,冷冷的看着我和杨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陆哥,这家伙好像想把咱们当小强玩啊,这下怎么办?要不让撒切尔再弄条绳梯过来,直升机给咱们拉走得了。”
杨山在我耳边说道,他的语气也放松了下来。
显然他也看出了这黑鬼是什么意思。
“不行,来不及,他的意思,好像是想看着我们从这里爬过去。”
“如果放绳梯,这帮家伙说不定会把直升机弄下来。”
我摇了摇头,脑海里浮现了那种场景,几十个人一起抓着绳梯,直升机侧身倾斜而下,如我不久前坠毁海里的一样。
“你说的也太玄乎了,陆哥,这黑鬼就不是个正常人啊!”
杨山有些不太相信:“身上都烂成那样了,你不能跟我说那是什么梅毒淋病花柳吧?这帮感染者可是实打实的。”
“我也不清楚。”
我深吸了一口气。
“爬过去肯定是不行了,我可是听玛丽说过,这铁丝网的电流少说也有上万伏,而且是24小时通电的。”
“但凡有只鸟想过去,都会被电成烤乳鸽。”
“咱们两个就更不用说了。”
杨山仰头叹了口气,随后立马看向我:“要不……让撒切尔空投两把加特林下来,咱们两个一人一把?”
“杀个够?”
我懒得理他,站起了身来,拍了拍屁股。
看向了那个黑鬼。
他也看到了我的动作,竟然学着我的样子,本来盘坐的他也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对他比了个中指。
他的身躯明显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