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一个传染病学专家来说,根本就跟玩一样。
丝毫没有任何压力。
就好像让熟悉刑法的律师杀人一样。
轻轻松松就能摆平证据。
问到这里,我看到那个老头脸上满是自责,就没有再继续问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转头看向了其他人。
“谁还知道跟病毒有关的事情?尽量都告诉我吧。”
那些人听了我的话,互相看了看,然后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白人走了出来,他打量了我们一番,然后问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直接带我们出去不就行了。”
“我不仅是来救你们,也是来调查这件事的。”
我回答道,“如果你们能提供足够的线索,或许我们能解决这个病毒。”
那个人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抹犹豫。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别问了,我们被那些恐怖分子逼着做的事情,足够上一百次军事法庭了,你问这些不就是想定我们的罪?联合国那些人,西方的那些政府,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些天我们都知道了,所以我们不会再跟你说别的,直到你把我们救出去……”
我看了其他人一眼,他们都躲避我的目光。
似乎并不打算回答。
我基本猜得出来,这些人都被那些恐怖分子逼着做了很多他们接受不了的坏事,心灵和身体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
隔离区扩大成这个样子,绝对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但这个时候,责怪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