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们的担忧,但不是来追究责任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善一点:“被恐怖分子用枪架着脑袋,换做是我肯定也选择保命为主!”
“可你们知道,现在有多少感染者吗?外界早就已经大变样了。”
“而且你们应该比我清楚我,那些恐怖分子真正的目的……”
“不是吗?”
我直击灵魂的询问,让他们都在原地沉默不语,互相搀扶着对方,眼神里面的自责已然顶替了所有的表情。
“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如果你犯了一个错误,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想方设法弥补这个错误,这样你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一切。”
“这样你的余生就不会带着痛苦。”
听到我这么说,这些学者们,无一例外都失去了情绪控制,一个两个抽泣了起来,显然是被我的话给触动了。
“陆哥,行啊你,有一套啊,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嘴遁啊?”杨山凑到我耳边竖起了大拇指。
我耸了耸肩:“多看点美剧,你就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些人了。”
鬼佬的感情跟我们华夏人可不一样,我们讲究的是内敛明悟,他们是有多难听说多难听,自然就能起效果。
我这一套理论,可不是简单的嘴遁。
爷爷的确跟我说过那样的话。
我的话似乎触动了一些人,他们开始用手语比划交流起来。
“我们会告诉你,那些家伙们让我们做了什么!”
“但是我们一定要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