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酒不错啊。
他不自觉往前走。
银锭正和贝贝泉刀说起这几日的趣事,扭头看到不远处有官差和孟梦凉低声说什么。
他耳力超群,侧耳听就听个大概。
起身到孟梦凉身边:“孟差官,我们三个去吧,你们歇着,护卫大家要紧。”
孟梦凉还没同意,银锭已经带上贝贝泉刀一起动身,三人还各戴了面具,山鸡也慢悠悠跟上。
银锭纯粹就是闲着没事儿,这些日子跟着大队走,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听贝贝和泉刀经历那么多,心里也怪痒痒的,难得有人送上门来,可不得去瞧瞧。
三人往前迎了一段路,在前面拐口树下停住。
贝贝和泉刀在树后,合抱粗的树遮住他们俩,绰绰有余。
银锭和山鸡站在树梢,看向银山来的方向。
银山骑着马,为方便快捷,也因为自信自己的本事,因此一个人没有带。
贝贝凝眸看,他不认识银山,但他认得银山穿的衣服。
在临城这几日,许多事都摸得门儿清,包括县主府的人,大公子的手下有哪几位,有什么喜好,服饰有什么特征。
几等侍卫,穿几等的衣服,等级森严。
贝贝眼睛一下子亮了,哟,来了条大鱼啊。
他小声对泉刀说:“这人是县主府的,大公子手下的,咱们合力抓住他。”
“行,”泉刀一口答应。
银山是压根没想到,在临城地界,还有人敢对他动手,给他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