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闻着酒香,隐约还有说笑声,他满心狐疑,刚走到树下,就看到两道影子迅速扑出来。
银山反应也是快,以为他们有什么绊马索之类,立即勒马、弃马、纵身跃起,一气呵成。
哪知,纵身跃起,还没有落到树梢,头顶又有一道大黑影扑下来。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觉得翅膀张开,风声凌厉,爪子锋利,银山吓了一跳,脚一蹬树干,又弹开往下落。
抬头往上看,翅膀之后,是一张戴着钟馗面具的脸。
他看不见面具之下那张脸,但觉得那双小眼睛……似乎有点……
念头还未闪过,就听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低哑着嗓子吼 一声。
“干他!”
紧接着,那人从树梢上跳下,一脚踢下,正中他胸口。
下面那两个人配合也是默契,等树上人一声吼之后,一左一右分开,就等他中脚落地,各拿着一条绳索交叉把他兜住。
这种小手段银并不看在眼中,正欲用内力直接把绳子绷断,但树梢的人已经跳下来,迎面就是三拳两脚。
招招到肉,次次打中他最痛最麻的地方。
银山咬牙,手都没还,就听那人又吼:“躺下吧你!”
银山眼前一黑,晕倒之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阴沟里翻船了。
银锭看着他晕倒,脚尖踢踢他:“真是不中用。”
贝贝眨巴着眼睛:“坨坨哥,你认识他呀?”
“哼,他就是个……裤衩劈的。”
泉刀一脸茫然:“锭哥,什么叫裤衩劈?”
银锭蹙眉:“泉刀,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么叫我银锭哥,要么叫我坨坨哥,锭哥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