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想,完了,我死了!我是什么时候死的?
到僻静处,黑白无常停住。
“李苏,你知罪吗?”
李苏腿早软的站不住,跌跪在地上,哆嗦不止。
“活着的时候说谎,等死了就要被拔舌,受尽酷刑,或是,”白无常上前一步,“死了之后还敢说谎,那就不只是受酷刑,是要长年累月,永永久久的受下去,不得超生。”
李苏趴在地上:“求……求……”
求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牙齿打颤,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白无常道:“那好,问你什么,就说什么,说实话。”
“……是。”
……
霍长羡坐在永昌县主床前,想着颜如玉说过的话,异常的人或者是事,究竟有什么?
黑死之气,又是什么?
正琢磨,永昌县主闷哼一声,皱眉醒来。
霍长羡赶紧起身:“母亲,您醒了?感觉如何?”
永昌县主眼皮轻颤,睁开眼看到他,声音温柔:“我儿,你怎么在这儿?”
霍长羡轻声道:“母亲,您病了,儿子守着您,好点没有?”
“哪需要你守着?熬坏了怎么好?我宁可自己苦病也不希望你受罪,”永昌县主眼睛泛红,意识好似有点不太清楚,冲他伸出手。
霍长羡赶紧握住,心头泛起酸涩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