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东西他拿了大部分,摸出块栗子糕在手心:“吃吧。”
八哥没立时吃,看颜如玉两眼,颜如玉纳闷:“怎么?我又没说不让你吃。”
八哥没说,低头吃东西,好似胃口不太好,连一半也没吃完。
霍长鹤也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病了?”
八哥低声道:“坨坨哥,胖坨坨!”
“这是办妥了,去瞧瞧?”颜如玉问。
“好,”霍长鹤没意见,转头看八哥,“还吃不吃?”
八哥没再说,挪挪腿儿,然后展翅飞了。
“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颜如玉不解,“被山鸡欺负了?”
“不会,山鸡大气,不会欺负它,最多就是扫它两眼,”霍长鹤整理手里的东西,“莫不是大黄?又吵架了?”
颜如玉摇头,不置可否,到人少的地方,把霍长鹤手里的东西都收进空间。
小毛团还在她空间里睡觉。
这小家伙超级粘人,每次她出门都不愿意被放在家里,又不能时时抱着,颜如玉只好把它放空间。
好在空间它也习惯,空气好水好,毛还光溜不少。
两人到小院外时,看到余早早也下马车,手里抱着琵琶。
两人没现身,在暗处等了一会儿,等余早早进去,这才进院。
银锭慢慢饮着茶,刘松达有点不安。
本以为这个丑女好拿捏,长得不好,又未婚有孕,遇见他这么俊俏又深情的,应该很快跌入陷阱才对。
可这女子,虽然嘴上说“好感动”之类的话,但都说得干巴巴,也没个感情,有时候还感觉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再就是那双小眼睛,虽然小,但光芒有时候还挺锐。
这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