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通往北城门的道路已将全部外出百姓清空,直达城外官道五十里外,在此途中,不会有人见到殿下的马车。”
沈万军点点头,伸手指向对面老钱的位置。
“来,坐,尝尝钱老叫朱墨打沣州送来的五毒药酒,这玩意对身体好,劲头儿也足。”
“是。”
许龙衣正襟危坐于沈万军对面,沈万军见状,不由说道:
“这里没外人,别绷的这么紧。”
“好。”
许龙衣的坐姿,这才稍显放松了些,但注意力上却始终习惯性的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没办法。
虽说这里是连只苍蝇都轻易飞不进来的晋王府,但追随沈万军征战多年的他却比绝大多数人都清楚,自己这位义父,究竟得罪过多少实力或势力强横的仇家。
若是保护不当,真叫义父在自己面前死了。
那他许龙衣,就是八十万沈家军的罪人!
“龙衣,沈凉及冠前,你就已经迈入三才境了吧?”
沈万军一边给许龙衣倒酒,一边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问道。
而许龙衣也没有表现出刻意隐藏武道修为后被揭露的慌张,他的双手虚护酒碗,语气十分平淡的点头应道:
“回义父的话,在义弟及冠前一个月左右,龙衣便突破桎梏,晋升至三才境了。”
沈万军放下酒坛,笑眯眯的看着许龙衣,追问道:
“哦?那为何不将这个喜讯告知我和你义弟?”
许龙衣平时是少言寡语,但他却不是傻子。
停顿一瞬后,他起身侧步,朝沈万军行军中大礼,单膝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