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去?又没事找事?!”
“官爷!我儿子被常挽月作践!”
张婉儿的这一嗓子,引起了所有人注意,有的人也十分好奇,昨晚常生到底去了哪里,于是,几人结伴扒拉在门口看戏。
“常生又得罪常姐了?记吃不记打呐!”
“都看什么都看什么?还不赶紧吃饭?都休息美了是不是?”孙大头黑着脸进来训斥,“不想吃都出去干活儿去!”
众人纷纷散开,坐回自己的位置吃玉米饼就野菜粥。
孙大头瞥了眼张婉儿:“你儿子昨晚偷盗常挽月的钱财,小惩大诫罢了!”
张婉儿愣了愣:“不可能!好好的,我儿子怎么可能去偷钱?污蔑!”
殷氏恨其不争:好好的一个孩子,让张婉儿给养废了。
院子中,常挽月拉着常生收拾东西。
常生被吊了大半夜,精神十分倦怠,连连打着哈欠,一步三晃地走着。
常挽月根本不惯着他,只要发现他躲懒,就会一鞭子抽下去。
“我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凭什么还打我?!”常生挣脱束缚手腕的铁链。
然而,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好啊!我不抽你,我把你剩下的八指全部都砍下来喂狗如何?”常挽月牵着常生,笑眯眯地指着窝棚里的小狼狗,“它可还饿着呢!”
常生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断指处又痛了起来。
常挽月举起鞭子:“还不把东西装车?你是想要孙头儿过来亲自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