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疼!”
常挽月笑着掏出小刀,常生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去扛麻袋了。
常挽月冷冷地看着:熊孩子,老娘还治不了你了?
若你路上老实,等到了青州府,还可当壮劳力下地干苦力,还可省了牲口。
若是不老实,我就直接送你去见太奶!
卯时初,队伍在解差的催促下,准时出来集合,准备赶路。
张婉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儿子的两个手指被砍断了。
白绷带牢牢的裹着,点点血迹渗透出来,俨然已经干涸。
张婉儿火气上头:“常挽月,你废了我儿子的手指?”
常挽月一边吃着白面馒头夹咸猪肉片,一边点头:“嗯嗯!你说的对。”
常生看到母亲,顿时也打起精神:“娘,他欺负我,你快替我……呃!”
报仇二字还未说出来的时候,就被常挽月抽了一鞭子。
另一只好手的手背上,顿时起了红色道子,紧接着,破皮出血。
“你这个泼妇!竟敢打我儿子,还有没有天理了!”张婉儿又开始哭闹。
殷氏嫌她丢人,便也不管了。
常挽月三两口把馒头肉片吃完,用司君澈给亲手做的帕子抹了抹嘴巴。
遂看了眼撒泼的张婉儿:“没事,你接着喊接着哭,待会儿惹恼了孙头儿,正好把你脑袋砍下来喂狗。”
张婉儿抬头,正好看见孙大头举着鞭子就过来了,立马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