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金色的晨曦透过窗户花棱,洒向屋内,在地面投出斑驳的光影,忽明忽暗,交错变换。
常挽月半睡半醒,窝在司君澈身上,翻了个身。
司君澈睁开眼睛,顺手拉了拉被子,将常挽月裹得严实暖和些。
“累死了......”常挽月喃喃自语道。
“睡个觉还能睡累了?”司君澈温柔地抚摸着她鬓边的发丝。
常挽月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动一下就觉得浑身酸痛疲乏。
“都说了让你温柔点,你还是这么粗蛮。”常挽月打了个哈欠,“什么时辰了?”
司君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约莫辰时了。”
常挽月瞬间清醒:这么晚了吗?
随即,腾地坐起身,穿好衣裳。
司君澈轻笑:“今天又没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做什么?”
“谁说没事,你定做的牌匾是不是可以得了?还有,君悦制衣坊既然是大哥题字,那他会不会来剪彩?”常挽月活动了一下身子骨。
司君澈想了想:“大概是不会了,能让他留下笔墨,已是不容易。”
常挽月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二人受邀,一起去了常辩家里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