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驳道:“我又不是贪图你家钱财,哪有那么急,就算是?宁姐姐一直管着,我也不会?有闲话的!”
宁珩盯着那张神色格外灵动的脸,心里?发烫,将人的手攥得更紧。
无奈失笑道:“是我急,总行了吧。”
温雪杳喃喃点头。
“但宝珠总归是要嫁人的。”
“我省得,阿珩哥哥,这些我以前在温府也不是没有接触过,虽我家?......”温雪杳说到?这,盯着那一箱子,心里?一沉,“虽我家?,比不上你家?需料理?的多,但我能慢慢学着掌管起来的。”
那比不上的又何止一点点?其实温雪杳的嫁妆已?是?足够丰厚,可若放在宁珩今日推出来的这两个箱子面前,就多少有点不够看了。
她其?实还想问宁国公府哪来的这么多......但心有狐疑,她也知晓自己的酒量,还是?改日清醒再细细同他说。
正这般想着,脸上的软肉忽地被人捏了一把,“阿杳,日后宁府就是?阿杳的家?。”
宁珩这是?在纠正她方才那一番“你家、我家”的言论。方才那话的确生分,温雪杳没有反驳,乖乖巧巧应是?。
这般柔软好拿捏的模样,落在宁珩眼中,他心里?又是?一紧。
没忍住又抚了抚温雪杳红彤彤的小脸,叹道:“本想同你再叮嘱几句你表哥家?的事,现在看来也是?不能了。”
这话宁珩今日在温府饭桌上就偷偷同温雪杳暗示过,不过是?那时不明他说的竟是?路表哥家?的事。
温雪杳迷糊应下:“今日是不行了。”
说着,她已?经起身往床上瞄,酒意彻底上头,再不睡下她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下何事了。
她当即从凳上站起来,催促道:“阿珩哥哥,我想歇下了。”
宁珩嗓子一哑,扶着人来到床边。
他俯身将温雪杳的鞋袜一并褪下,拍了拍她的小腿,后者心领意会?,一个打滚儿便翻进床里?裹上被子。
瞧着她迫不及待就要入睡的模样,宁珩不禁哑然?,随后也脱去鞋袜在床上躺下。
床底,一大一小的两双鞋并头摆着。
床上,一左一右的两颗脑袋紧紧贴着。
宁珩长臂一捞,将裹着被子几乎快贴到墙上的人捞回怀里。
或许是?身后的怀抱过于温暖舒适,娇小的身子不禁又往后钻了钻,寻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将脑袋靠在身后硬朗的肩上。
温雪杳第一次主动亲近他,虽是半睡半醒下办的模糊事儿,可宁珩还是?忍不住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