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胀,压抑,隐忍,以及稍有的一点委屈。
她也不知这委屈从何而来。
见她久久不做动作,江岸抬起她胳膊,将柱子往她手上塞:“看到我吓傻了?又不是没见过,再说我也不吃人……”
“江岸,我有话跟你说。”
芩书闲猛一鼓作气转过脸,迎向他的视线,声音格外清朗。
江岸还楞了瞬,反应过来开口笑道:“有什么话是在这说不了的?”
她趁热打铁:“隐私话题,你确定要在这?”
他好说话:“那就上车,去车上讲。”
嘴里吐声,江岸下巴朝他车的方向位置扬了扬。
芩书闲这才看到远处停靠的那辆宾利,流利高贵的线条,银灰色的车膜在这白雪皑皑的环境下,愈发的有种情景感,她抿着眼眶的雾气,提步下来。
她往前走,由于地面雪夹冰层的,不太好走路。
她走得比较慢悠。
江岸提了两步,伸手牵住她左手,手指触碰的那一瞬,他掌心被她指间的温度怔到:“手怎么这么凉?酒店没暖气?”
芩书闲想往回抽,显然是妄想的,他岂会让?
适应着他的举止,她迎面跟他笑:“没有,刚才在楼下看他们搬行李,冻了会。”
这反倒让江岸对她的乖顺服从有些不适应了。
他挑眉眯眼,深深的打量盘看。
良久,遂才讲出一句话来:“芩书闲,你怎么好像突然换了个脑子似的,谁上你身了?”
芩书闲一口恶气顶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