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行往下压,尽可能的跟他平静语气:“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谁上我身。”
江岸掐紧几分:“那我好好说话,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
三十岁的女人了,在大街上被一个男人拉扯着手,问她怎么突然很听话,芩书闲还会觉得脸红耳热,心里臊得慌,原本这些情绪不该是她这个年纪表现的。
她抬脸,不带虚的:“待会上车跟你说。”
江岸正乐得去逗她:“要不要我抱你,你走得实在是太慢了。”
被这通说,芩书闲也是本能反应的加快步调。
岂料她这一走,脚下来了个打滑,差点没一脚炫雪地上去。
江岸单手扣腰给她搂住,她整张脸全部挤压在他胸口,都能感受男人衣服下那强健的体魄,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芩书闲那叫一个面红耳赤脖子粗。
这一刻,她是真恨不得把自己杀了,找块雪厚的地方埋起来。
他还故作玩味的调笑:“想要抱我也不用拿这种方式,我给你抱。”
她明明想抽开手,奈何身体不听使唤。
那是真正叫一个难受,叫一个哑口无言。
“江岸,你扶我起来。”
江岸道:“你这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跟我好好说话,我就扶你起来。”
此时但凡他撒手,芩书闲绝对能重重摔下去,不摔个轻微脑震荡,也得掉一层皮。
她是又怕,又觉得这人恶俗。
深吸口气:“我求你扶我起来。”
江岸笑:“求谁?”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