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实回答:“你母亲的事有点眉目。”
瞬间,她心脏提起,再重重的摔下来,啪的砸在地板上,疼得她眼眶发热,喉头绷紧,像是一根刺在扎她的心眼。
芩书闲声线极哑:“查到了什么?”
“她的失踪确实跟盛清时有关,我们还查到一个叫阿亭的人,在你母亲失踪的那段时间跟他联系密切,可能他知道点什么,又或者做过什么。”
江岸握着她的手,她手指收紧扣住他手背,指甲陷得很深。
很疼很疼。
但他没放开,反而是反扣得更紧几分:“人我已经找到了,你想不想见?”
芩书闲脸跟头往下压,眉目之间涌动着复杂情绪。
她忽地松开手,哽咽道:“你先好好开车。”
江岸目视前方,给够她时间考虑冷静。
车厢内陷入持久的沉寂。
直到快到江岸预订的餐厅,芩书闲掐着点的开了口:“我见。”
他回应利落:“好,我回头安排好时间,到时候让詹敏过去接你。”
这顿饭,两人都吃得食不知味,形同嚼蜡。
江岸把芩书闲送到家,临近晚上十二点多,外边的风刮得特别冷,他身穿厚重的呢子大衣,都能清晰感觉到冷风渗透进衣物里,刮得他肉疼。
她走在他前边一点,身影寂寥。
他走上前,胳膊揽住她腰,将其抱进怀中。
芩书闲的步子顿住,双手僵持在身侧,她低眉顺眼的:“怎么了?”
江岸唇往她脖颈处压了压,唇瓣柔柔软软:“有些事情,咱们必须得面对,别太难为自己,好吗?”
嘴角一抹弧度,慢慢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