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芩书闲在想,盛万松的心情跟表情,肯定是想杀了她的吧!
“书闲,当初你母亲在外流浪,连饭都吃不饱的时候,是我们把你们母女带回的盛家,盛家把你养到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毁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盛万松明显已经不自控了,声音很大,近乎到低吼。
相比较她。
芩书闲气定神闲的:“我妈来燕州,就是他引来的。”
“但他没有害你母亲。”
“如果不是他,我妈就不会出事。”
盛万松不知是笑,还是哭,还是愤怒的闷哼声。
芩书闲停止嘴上的话,等着对方再度开口。
她不会再做那个主动说话的人,在谈判桌上,当你手里掌握的把柄跟筹码更多的时候,你可以选择,甚至是控制整场说话权,或多或少。
沉默片刻。
盛万松的声音模糊在恳请与讨要之间:“算叔叔求你,看在盛家对你们母女这些年的恩情上,能不能放他一马?”
芩书闲轻笑:“那我妈呢?”
“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卧室里。
江岸也接到来自海港程晏生的电话。
他没说话,一直是对面在讲。
“盛万松跟潭慈的事都查清楚了,当年芩书闲父亲走后,盛万松为了得到她,不惜用芩书闲作为威胁,那时候她年纪尚小,潭慈很难独自照顾好她。”
“跟盛万松也算是无奈之举,但是……”
江岸眼眸一眯:“但是什么?”
程晏生:“盛万松爱是爱潭慈,不过他更爱自己手上的权利,为了爬得更高,他不惜让潭慈出去跟那些大佬吃饭喝酒,至于发生过什么,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