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书闲先前也猜到他是要钱的,所以对这个要求有心理准备。
“你要多少?”
“拿两个亿对你现在的身份不难吧?听说你嫁给他,江家给了你八个亿的彩礼,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盛家养大的,这些钱就当是你报恩我爸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他不说后半句还好。
一说到盛家的养育之恩,芩书闲痛心疾首。
心脏犹如被人扎了几大把的钉子。
“哼……”她冷哼一声,打鼻息挤出的,唇都没动。
“你哼什么?”
“盛清时,你爸对我妈做过什么,你不是不知道,现在你哪来的脸跟我谈狗屁养育之恩?”
他跟盛万松一样恶心龌龊,这辈子只配待在肮脏的臭水沟里生活。
让芩书闲觉得不爽的是,盛万松死得太容易,太痛快。
盛清时的手一把掐过来,抵在她脖颈上,喉咙的气喘不上来,她满脸憋红,也没伸手去抓他,任由他这么掐住,像是一条失去挣扎的死鱼。
他一字一句:“我要钱,不想跟你废话。”
“行。”
盛清时松手。
芩书闲猛咳起来,她后背紧靠墙壁,顺着墙壁往下蹲身:“但你要的数额太大,我一下子没办法都给你。”
“跟我耍花招?”
“我没有,这笔钱暂时还没到我名下。”
盛清时眉梢一动:“大概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