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琮月看过来,对她笑了笑,“你见我朋友打扮得太漂亮,我有点吃味。他们其实不配。”
有这样在背后损朋友的吗!
秦佳苒被他这样直白的话语弄得满面通红,“你、你胡说,明明我平时和你出来我也打扮得很漂亮。”
“但你没有穿过丝袜。”
谢琮月的语气平静又冷酷,光明正大看一眼她的腿,然后俯身靠过去,强势地握住她的脚踝,让她把腿搭在他腿上。
然后把质地浓稠如玫瑰的红色裙摆往上拨弄几寸,指腹克制又变态地在黑色丝袜上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磨出一捧一捧的热。
他一字一顿:“还是黑色的。”
“...........”
秦佳苒猛地把腿从他手中挣脱,小声嘀咕:“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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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琮月说不配的那群人早早就到了party的地点,一家离市中心颇远的私人庄园。
这场生日局的主人是池家的二少爷,比谢琮月小两个月,是从一起小长大的情分。今天的局很随意松弛,邀请的宾客都是彼此的朋友,圈子里联系最紧密的一小簇人,即使关系不亲的,也有家族父辈们的交情在。
庄园坐落在郊外,走谢园开过去一小时能到。这庄园被池家买下之前荒废了许多年,光是翻修打理就花了上亿,如今成了池家的私人会所。
主别墅里灯火通明,宴席还没有开,但侍应生们已经开始陆续把菜品摆上。
一群男人提议去包厢里打牌,打扮得精致靓丽的千金们受不了乌烟瘴气的烟味,都三三两两坐在客厅里闲聊,聊家里的生意动向,聊下一步的投资意向,聊去了哪个展参加了什么活动,当然,也聊
八卦,聊八卦的时候,是聚得最拢的。
“别这样丧气啊,慧慧,易大小姐都邀你去陪谢公子过生日了,肯定是喜欢你啊。”一个家里搞矿业的千金小姐推了推孟慧晚的手臂,“你放心,我早打听过,池衡说他今天会来。”
“wow,我这是听到了什么?”一个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的女人惊讶地直起身子,“陪谁过生日,我听错了吗?”
那千金哼笑一声,得意:“你不知道,谢家太子爷三十岁的生日就邀请了慧慧一个,那是谢家的家宴呢!都是咱们慧太低调,不到处说,不然圈里早就该传开了。”
这事确实只有小范围的几个好友知道,孟慧晚不太愿提起,好友此时把这事宣扬了出来,惹得周围一群千金小姐都围过来起哄,要听细节。
“真的啊?和谢先生家里人一起吃饭?”
“相亲吗?”
“可不就是相亲咯!”
“肯定是相亲!慧晚你这嘴,也太严了吧?难不成你要等订婚那天才告诉我们?”
孟慧晚头疼,温柔一笑,看着这□□双好奇八卦的眼睛,“都别乱说,我只是那天碰巧登门拜访,没想到撞上了谢先生的生日,易小姐不好赶我走,就让我一起去吃饭了。”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但其余人哪能信。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那晚他有没有同你说过话?”
“你这是什么话,慧慧和谢少爷本来就是同学,怎么可能不说话。”
“小学同学咯——我都不记得我那些小学同学了。”
说这话的人自然是有些吃味的。
谢家太子爷在圈里是一骑绝尘的存在,不论是身份,地位,样貌,学历,能力还是品性,都挑不出任何毛病。满京城的名门贵女,谁没有肖想过这位?多的是芳心暗许。虽说有个港城的秦家在那,但谁都不当一回事,跃跃欲试的人如过江之鲫,就是没听说哪位千金小姐成功过。
孟慧晚虽然温婉,但也不是软柿子,冲那女人一笑:“话当然说过,他是很有礼貌的男人,不会刻意冷落谁。”
这女人脸一红,偃旗息鼓地坐回沙发。
“好哦!不都说谢先生从不参加这些party吗,看来今天不一定是冲池衡,说不定醉翁之意不在酒!”
“对对对,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慧慧,口红,口红再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