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红,我觉得谢先生不是贪图美色的肤浅男人,他喜欢知性的!”
“我们慧慧又知性又漂亮!”
孟慧晚无奈,但还是压不住心思,被人这样一怂恿,冷却的心又温热了起来。时隔两个月,那晚的雨夜冰冷她早已不记得,说不定可以再试试。
她抿唇,刚想说要去一趟洗手间,就看见楼上包厢里打牌的男人都陆续出来。
“池儿,还得是你面子大,我上次生日喊阿月,他居然已读不回!”
“开玩笑,我哥不疼我他疼谁?他要疼谁!”
“
抽你丫的,别在这得瑟,别让我怀疑你性取向!”
“哈哈哈哈——我哥要真喜欢我,我还不是可以,反正我瞅他也不喜欢女人哈哈哈!”
一群男人穿得文质彬彬西装革履,话音里带着地道的京腔,一边打闹一边往大门走。
与此同时,库里南缓缓驶入庄园大门,沿着平整的石板路匀速向前,两侧是高大而修剪整齐的梧桐,到了尽头看见一片被各种植物环绕的湖泊,那巨大的白色建筑群就在湖泊的对面。
从车上下来,早有侍应生等候,引着谢琮月和秦佳苒上了一座中型三层高的豪华游艇。
秦佳苒环顾四周豪华的内饰,震撼,扯了扯谢琮月的衣袖,“好奢华啊。”
谢琮月笑,在她的马术帽上敲了下,“你喜欢,我们也可以买。”
谢浔之就给易思龄订购过一台超级游艇,当年一度登上了娱乐新闻的头条版面。
“你好败家。”秦佳苒表情惊恐,不好评价。
谢琮月呼一口气,不爽得到她如此恶劣的评价,认真看着她:“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所有在你眼中的败家行为,都是变相的投资。包括珠宝,高定,艺术品,各种,送你的东西,都不会贬值。”
他送的礼物不会贬值,是有价值的,是拿的出手的,是能被她珍藏的,是有纪念意义的,是可以永恒流传下去的,是值得她未来送给他们女儿的。
秦佳苒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什么,点点头:“那如果我们分手了,那些珠宝高定我就都还给你,你还可以再卖出去。”
谢琮月:“...............”
他忽然皱眉,心脏不知怎的抽了下,阵阵绞痛,他下意识捂住。
“你怎么了?”秦佳苒关心地靠过去。
谢琮月深呼吸,推开她,闭着眼睛,声音冷漠又无力:“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实在是被她气到心绞痛。
秦佳苒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在船上的十分钟乖到不行,下船后也亦步亦趋地跟在谢琮月身后,甚至主动牵他的手,却被他反将一军,直接把人带过去,搂住腰,俯身在她耳廓上咬了咬。
“以后不准再乱说。我送你的东西,永远都是你的。”
蓬勃的热气侵占她所有的听觉,打了个哆嗦,在他怀里软软点头,“嗯....”
“而且,我们不会分手。听懂没?”
秦佳苒推他却被他更狠地搂住,耳朵是敏感区,怎么能被又吻又咬,她浑身都在发痒,求饶:“听懂了听懂了......我错了.....”
一群守在大门口的男人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集体失声,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池衡回过神来,直接跳起来:“我操——我哥他——真不要我了?”
一群男人无语地乜了池衡一眼。
秦佳苒迅速缓过来,睁大眼,没出息地说:“有人啊有人....”
谢琮月皱眉,定了定
神,唇瓣优雅离开她从温凉到发烫的耳廓,很自然淡定地搂住秦佳苒的腰,抬过眼,看着屋门口一群目瞪口呆的男人,娴熟打招呼:“到这么齐,怎么不进去。”
进去了还能看见你如此荒淫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