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带着每个奴隶进来时发放的储物袋和三枚骨币,活下来的奴隶或是放弃希望混着日子,拿着骨币逍遥自在,或是以成为奴隶主为目标,他们似乎早己淡忘了自由是什么。
牢房的出口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牢卫不耐烦的催促声,是新的奴隶被送过来了。
每到这个时候,慕容歌都舍无比难过,因为他知道这意味着又有很多奴隶死了,心须补充新人,同时也意味又有一大批人将遭受非人的虐待。
慕容歌紧张地审视着队伍里的一张张面孔,看到最后一个人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次送来的没有小孩子。
“你们看那老头。”一众奴隶看着长长的队列,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奴隶指着一个队列中的老人说,“昨还笑眯眯的?”
慕容歌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气质明显异于常人的老者映入他的眼帘,这老者神态自然,就像是来这里闲游一样。
“这老道活不过半个月,我赌三个骨币,有人跟吗?”一个矮小却精壮的奴隶说。
“我看他这么平和,定有他的手段,我和你赌。”另一个贼眉鼠眼的奴隶转了转眼珠说。
慕容歌正在思忖,却被奴隶主打断了,干活的时间到了。
奴隶主一边催促着手下的人干活,一边用手里的长鞭狠狠抽打最后十个到工位的奴隶,打的皮开肉绽。
拿起矿锄,慕容歌开始采矿了,这是他每天的工作,不采够量晚上就没有饭吃。
也有轻松的活,在药园,具体干什么他不清楚,因为他从没去过。去药园工作每天要交两个骨币,在他看来无异于温水煮青蛙。
挥锄,机械的挥锄。
这每一下的矿锄,不仅砸在石头上,也在一下下锤炼着慕容歌的肉体。
两年间,他从不落下对身体的塑造,哪怕他一直在攒着骨币,他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向守卫买肉和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