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 他自己都在颁奖季这段时间被媒体们折磨的够呛,这还是他没有作品冲击奥斯卡的情况下——因为被卷入了凯特的绯闻当中,就更不用说是露西安了。
即使她之前神隐了几天, 但是后期还是到处跑宣传,完全曝光在了媒体的眼皮子底下,虽然媒体们不会像是攻击凯特那样攻击她, 可是骚扰是免不了的,这些从她日益消瘦的身体就能看出来。
想到这里,李奥纳多不禁再一次的后悔自己在金球奖上面的举动,要是他没有做出那些回应就好了,那样的话大家都不用陷入到这种麻烦当中。
而在奥斯卡结束之后的几天里面, 媒体肯定是不会平静的, 与其继续待在这里被轰炸, 还不如好好的出去度个假放松一下, 这样也有助于调整自己的状态,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好啊,我想去英国看球赛,你订机票吧。”被‘失落’的露西安笑眯眯的说。
出去度个假也好。虽然她这两年不是像在学校的时候那么连轴转了, 但是去年一年中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各种不顺跟忙碌充满了她的生活, 很少有可以完全放松休息的时间。现在正好趁着开机前出去浪一圈儿, 换换脑子。
要知道《甜蜜的你》可是一部基调比较轻松的电影呢, 她总不能用《午夜阳光》那种苦大仇深的方式来拍。
“啊?”李奥纳多茫然。
看球赛?是说足球?反应过来之后瞬间黑脸。
这是受到了汤姆·克鲁斯的影响了吗?想到这里迪卡普里奥先生心立面忍不住有些发酸, 他都拖着莉亚看了这么久的篮球比赛了, 她为什么还是比较喜欢看足球呢?
对此基茨小姐表示篮球运动员哪有足球运动员长得好看啊?人家意大利队号称男模队,德国队批量生产日耳曼帅哥,更有异域风情的西班牙跟阿根廷,就连俱乐部里面都有看脸买人的皇家马德里,即使是歪瓜裂枣特别多的英国,英超联赛里面也是有那么几个帅哥可以看的。可是篮球呢?恕她欣赏不来那种跟普通人完全是两个物种的运动员,总觉得不在同一个次元呢!
大卫跟梅格对视了一眼,表情略微妙。
他们可是记得当初电影去欧洲宣传时候露西安可是抽空去邮局买过一些足球明信片的,妹纸好像对于这种偏向暴力型的运动很有爱啊。好像在国内的时候她也比较偏向橄榄球?
兄妹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起来了这位‘公主殿下’当初的辉煌历史,痛殴比她高比她壮的男人什么的.....互相对视了一眼,莫名的就同情起了迪卡普里奥先生。
总觉得这家伙要倒霉啊!
倒不倒霉什么的,现在大家还没有看到结果,但是奥斯卡最后的消费期是如时到来了,还来势凶猛。
“大多数情况下,我是说在奥斯卡过往的历史中,大部分的最佳影片都会拿下最佳剪辑这个奖项,因为相对于那些奥斯卡以外的前哨跟风向标,这个号称是小最佳影片的奖项才是真正代表着最佳影片的归属预兆。而在很多时候,这个奖项跟最佳导演合并成为了最佳影片上面两颗璀璨的钻石。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这个奖项跟最佳导演才会落到别的电影手中。比如说电影的主题够广够深刻,但是导演本身的功力不强,即使电影完成度很高,依然拿不到奖跟获得最佳剪辑的电影在电影剪辑师上面实在是太过于出色,以至于让最佳影片的剪辑黯淡无光,就像是当年同样被政治正确给搞下去的《断背山》.......”
著名的女性影评人露易丝·肯特在奥斯卡的第二天,发表了一篇关于本届奥斯卡奖项归属的质疑。
“......从几部电影的观影观感来看,最佳影片提名中没有得奖的电影几乎每一部的完成度都比《贫民窟的百万富翁》高,但是最终拿到奖的却是这部不够出色的《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而在最佳导演奖项的角逐上面,朗·霍华德叙事风格简洁明快,格斯·范·桑特镜头视角切入别具一格.....或许我们可以说这两个人已经被好莱坞熏染的作品中没有多少灵气,甚至是平庸的中规中矩,奥斯卡应该给更加锐意进取的导演机会。可是另外的两个导演呢?大卫·芬奇跟莉亚·基茨这两个杰出人士在导演工作上面的天马行空跟流畅性上面简直让人惊叹,可以说这是新世纪之后新生代中最为惊艳的两个导演。一个擅长用带有悬疑跟黑色色彩的手法来挖掘人性,另一个擅长用宏大的叙事观来构造真假难辨的世界,即使是只从导演的手法跟成熟度来看,他们依然要超过丹尼·鲍伊尔,可是最终的奖项却还是落到了这个英国人的手中,我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露易丝·肯特向来以辛辣的讽刺出名,从她的影评当中你或许看不出来一部电影有什么好,但是却能看出来一部电影哪里不好。她的这种风格也带进了奥斯卡之后的评论当中。
“诚然我们能够在《贫民窟的百万富翁》当中看道底层人民的生活跟苦难还有他们遭受的歧视跟痛苦,可是除了这些我们还能感受到什么呢?印度政府把那几个贫民窟的小孩带出了贫民窟吗?这就好像是一个宏伟的建筑当中空空荡荡,连个当摆设的雕像都没有!想想看吧,林肯纪念堂当中没有林肯的雕像会是什么感觉?《贫民窟的百万富翁》就给了我这种感觉,我没有感受到电影跟我的生活息息相关,也并没有受到什么触动。如果说社会的黑暗面的话我们已经有太多的作品揭示了这一点,根本不用一部反映外国人民生活的电影来不停的重复;同样的,励志电影我们也不缺少,所以为什么它能成为最后的大赢家?”肯特再一次的提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