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道:“伯安的水平高超一些,我不及他。”
“你……”王华已经觉得此人的脸皮,已经超越了人的极限了,叹了口气,知道事情无法挽回,依着伯安的性子,就算是被当枪,不也还会兴冲冲的去吧,吃了迷魂汤了啊:“叫他小心吧,老夫……告辞。”
他转过身,方继藩道:“且慢。”
王华回眸:“何事?”
方继藩尴尬的看着王华的后背,在那贴合着臀部的衣裙上,是一个清晰无比的鞋印,那杨廷和鞋子挺大的啊,真是一对大脚:“王公,你的*股上……”
王华瞪他一眼:“呸,不要脸!”
“……”
………………
王华走出了厅中的时候,面上还带着一股状元公应有的傲然。
可到了门前,却发现一个人影。
是王守仁。
也不知他何时下值回来,只愣愣的站在那儿,看着王华。
王华老脸拉了下来。
“父亲。”王守仁拜下。
“噢。”王华抬头看天,天色很暗淡了,那一抹夕阳,洒下了余晖,落在他孤傲的脸上,王华只轻描淡写的轻松的应和了一声。
“父亲不多坐一坐吗?”王守仁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爹,里头的话,他听到了一些,眼眶里尽是泪水。
“不坐了。”王华摇头,顿了顿,觉得不吐不快:“你这恩师,还好男风?”
“没……没有吧。”
王华深深的看了王守仁一眼,似乎觉得自己儿子的长相,令他有些放心,这才懒得理会,背着手:“走了。”
“孩儿……恭送父亲。”
王守仁起身,默默的跟在王华身后。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俱是沉默不言,到了中门,王华回头,欲言又止,接着摇摇头,叹了口气,道:“造的什么孽啊。”
屈身上了门前等候的轿子,那臀上,一个硕大的鞋印格外的触目,落轿,走了。
…………